上海,开在尘埃里的繁花
我的好友@畸笔叟 老师每篇文章都有一段上海话音频,今天我完全是出于好奇,尝试在推送中录一段试试。我说的是我们这代人的上海话,算老还算新,我也不知道。请各位行家老师指正。
记得是金宇澄的《繁花》里写的,上海的夜,从老虎天窗看出去,层层叠叠的屋顶,骨碌碌转光珠。苏州河的潮气和大汤黄鱼的香味氤氲在一起,霓虹养眼,软红十丈。黑瓦片上有新房客晾晒的衣服,像白翅膀在飞。这样的意象在我的生活中曾是熟视无睹的,如今却寻寻觅觅也寻不到了。这几年我在上海的街头小巷行走,我发现用“繁花”二字形容旧时的上海,确实是很贴切。几乎所有的老房子都有雕花,从门头到窗棂,从把手到墙角。有的是繁花似锦,或许只是碎花几点。这些花纹老了,如果是真花,一早凋谢了,让人像垃圾那样分了类丢进垃圾桶,也就眼不见为净。偏偏他们还坚强地生存着,维持着这座城市花团锦簇的底色。这两天春色正好,却让我想起智利诗人聂鲁达的诗句:“我是一片荒芜的大地,而你是我最后的那朵蔷薇……”今天我搜捡了部分近年来走过路过拍摄过的花纹,在这个春日的午后,和读者朋友们分享这些开在尘埃里的繁花。
王文娟《红楼梦·葬花》
绕绿堤,拂柳丝,穿过花径,
听何处,哀怨笛,风送声声。
人说道,大观园,四季如春,
我眼中,却只是,一座愁城。
看风过处,落红成阵,
牡丹谢,芍药怕,海棠惊,
杨柳带愁,桃花含恨,
这花朵儿与人一般受逼凌。
我一寸芳心谁共鸣,七条琴弦谁知音,
我只为,惜惺惺,怜同命,
不教你陷落污泥遭蹂躏。
且收拾起,桃李魂,
自筑香坟葬落英。
最近我还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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